2008-07-09

波瀾

周日晚,太太開通宵班。我一個人睡在床上。凌晨四時,午夜夢迴,心血來潮,不知不覺間竟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轉眼便是大半天。期間時而熟睡,時而清醒,到醒來了,沒有原先的宿醉後頭昏腦脹,換來是心亂如麻。望向睡在旁邊的那人,更是難過非常。

終於,她過來,捉住我的手,像要搜索甚麼似的,我只能裝作不看她,默默無言地任由她做她想做的事。她可能覺得氣氛肅殺,於是講了個笑話,我陪笑,笑得很牽強。後來,我再睡,醒來時,他早已坐在床沿,但沒正眼看我,我知他就算不清楚一切,也知道個大概,我等他開口。他開口,說了一番話,然後叫我離開,於是我離開。

我本想不了了之,但自相識以來,我從未隱瞞過太太甚麼,於是,我選擇和盤托出。她聽後,沒有激動,只幽幽地說:「為何不一早告訴我?」然後她自說自話:「無論如何,我應該是第一個知道這事的人。」跟著她走進廚房,當作沒事一樣,一如以往的大方。

其實,整個事件中,我最對不起的,便是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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