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0-28

雜感撈粗

早知不轉台到數碼通啦。收得又差,新聞內容又悶,服務亦不見得好到那裡。枉我仲真金白銀拿出五百元解了一二三那份合約,真是無謂。

熱愛和平、人稱「人際關係之鬼」的陳姑娘,也不禁皺眉說,不如出聲啦,咁樣畀人屈法點都要講清楚。反而是我沒所謂地說,算了吧。舌頭在百體裡也是最小的、卻能說大話。各類的走獸、飛禽、昆蟲、水族、本來都可以制伏、也已經被人制伏了,惟獨舌頭沒有人能制伏。我們自己條舌頭都控制不了,何況人家的?總之,甚麼都不說,甚麼都不解釋,最好。有時間,不如學跳舞。

其實我份人都幾蠢。當然我未至於懶醒,不過就成日多口講錯野。經上記著說:愚昧人若靜默不言,也可算為智慧。唔,果然大口有罪。勉之勉之。

前天和陳姑娘乘小巴回家,一上車,嘩,臭到呢,我問陳姑娘,甚麼味來的。陳姑娘說不知總之很臭。一間一答之間,我倆開始猜測那臭何來。榴槤?不是。汗臭?不是。狐味?不是。最終我提出了一個十分累贅的形容,獲陳姑娘接納為真相,該形容是:就好似落雨天我著住對波鞋出街行過水浸既路段連鞋帶腳浸左好耐返到屋企洗完放響風扇前吹但係唔記得開窗過一陣成屋都會係呢隻味。我和陳姑娘忙不迭打開車窗,擠在一起將鼻子伸出狹窄的空隙。所以話,臭鞋真係好討厭,能夠擦去污垢辟味的就即管擦,不能夠擦的,一把火燒了算數,丟都嫌弄污自己。

成日射乜火箭物火箭上去,萬一畀你打左隻飛機落黎,到時點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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